一、問題
先看一個例子：

<?php
$ar = array(1, 2, 3);
var_dump($ar);
foreach ($ar as &$v) {}
foreach ($ar as $v) {}
var_dump($ar);
?>
輸出為：

array(3) {
  [0]=>
  int(1)
  [1]=>
  int(2)
  [2]=>
  int(3)
}
array(3) {
  [0]=>
  int(1)
  [1]=>
  int(2)
  [2]=>
  &int(2)
}
？？？為什么沒有進行賦值操作，數組最后一個元素的值卻發生了改變呢？

我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，一開始以為是 PHP 的 bug，就扔著沒管它， foreach 中不使用引用就沒事， 用 foreach $k => $v 然后 $ar[$k] 來改變原始數組， 略微損失點效率。

二、分析

今天花了點時間，看了 參考 中的文章， 算是稍微明白一點了，原來是這個樣子的：

在執行第一個使用引用的 foreach 時， 一開始， $v 指向 $ar[0] 的存儲空間，空間內存儲著 1 ， foreach 結束時， $v 指向 $ar[2] 的存儲空間，空間內存儲著 3 。 下面要開始執行第二個 foreach 了，注意和第一個 foreach 不同， 第二個 foreach 沒有使用引用，那么就是賦值方式， 即將 $ar 的值依次 賦值 給 $v 。 進行到第一個元素時，要將 $ar[0] 賦值給 $v 。 問題就在這里，由于剛剛執行完第一個 foreach， $v 不是一個新變量，而是已經存在的、指向 $ar[2] 的那個 引用 ， 如此一來，對 $v 進行賦值的時候，就將 $ar[0] = 1 寫入了 $ar[2] 的實際存儲空間， 相當于對 $ar[2] 進行賦值。 依此類推，第二個 foreach 執行的結果， 就是數組的最后一個元素變成了倒數第二個元素的值。 參考文章 2 中有詳細的示意圖。

如果說這是一個錯誤，那么錯誤的原因就在于對引用變量的使用。 當引用變量指向和其他變量時，改變引用變量的值當然會影響到他指向的其他變量。 單獨說誰都明白，但在這個 foreach 例子中，湊巧了， 同一個變量兩次被使用，前一次是引用的身份，后一次是普通變量身份， 就產生了意料之外的效果。 PHP 的開發者也認為，這種情況屬于語言特性造成的，不是 bug。 的確，如果要修復這個問題，一種方法是對 foreach 進行特殊處理之外， 另外一種就是限制 foreach 中 $v 的作用域， 這兩種方式都與目前 PHP 的語言特性不符，開發人員不愿改， 但還是在 官方文檔 中用 Warning 進行了說明。

三、解決方法

簡單，但談不上完美，就是在使用了引用的 foreach 之后， unset 掉 $v ， 開始的例子改為：

<?php
$ar = array(1, 2, 3);
var_dump($ar);
foreach ($ar as &$v) {}
unset($v);
foreach ($ar as $v) {}
var_dump($ar);
?>
運行結果：

array(3) {
  [0]=>
  int(1)
  [1]=>
  int(2)
  [2]=>
  int(3)
}
array(3) {
  [0]=>
  int(1)
  [1]=>
  int(2)
  [2]=>
  int(3)
}

參考

Bug #29992 foreach by reference corrupts the array:https://bugs.php.net/bug.php?id=29992
References and foreach: